到公安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庄严的国徽下面的大门敞开着,穿着警服的警察三三两两的从里面走出来,或开车,或骑车,或步行,下班回家。 值班的警察大概四十来岁,皮肤黝黑,目光却炯炯有神,见我和花花径直走过去,问我们有什么事。 我说我的朋友被抓了,想见见他。 这位苏警官问我朋友叫什么名字,犯了什么事,我说:“我朋友叫罗浩,他好像是打了人!” “罗浩?你等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