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会儿我才彻底松了口气,回去的路上我小心翼翼的抓着他的手臂问他疼不疼,莫少谦抿着唇冲我温柔的笑,“一点也不疼!” “傻瓜!” 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刚在医院医生给他缝合伤口的时候,他冷汗都出来了,现在稍微好点了,就开始给我装坚强。 男人都是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样子吗? 何东的电话打了过来,问我怎么还没回去,我说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到。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