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湳那没有温度的表情还清晰的在脑海里,像什么?周炳文想了许久,直到看见学校花坛里的塑像他才惊然,他那个样子真的像冷光中的石膏像。 白炽灯下,剔透的玻璃罩中,白得不染尘埃,僵硬的没有温度的石膏像。 可就算是这样的他,还是让周炳文舍不得,依旧愿意待在他身边,像小草习惯了土壤,移开就会枯萎。 最近太依赖他了吧,周炳文觉得是这样。 “炳文哥,走,我们去吃饭。”唐乐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