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一动,侵蚀着小青年晕陶陶的意识。 他那双容易受伤的眼睛,用手指涂抹了几次,便泛起了胭脂般的颜色。 连安无恙自己也分不清楚,湿润眼睑的水珠,是额头滴下的汗水,还是从眼睛里沁出的生理眼泪。 又或者是不想承认,自己哭起来像个弱智。 “……” “恙恙?”霍昀川伸出手,捞起他陷落在枕上的半边脸,突然摸到一手的湿润。 吃惊而又心疼的男人,有过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