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恭措呼吸一窒,哑声道:“小伤,不疼。” 花缅从身上取出一个瓷瓶,倒了些药粉在伤口上,轻轻吹了吹,又取出自己随身的帕子系在了远心端的手腕上。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有着说不出的小心与温柔,裴恭措心中有暖流缓缓涌过。良久,他艰难启唇道:“你这几个月是如何过的?” 花缅道:“你既能找到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是怎么过的?” 裴恭措道:“朕只知你最近一个月的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