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郴对这件事一直心存内疚,直到朝中局势越来越平静,徐次辅的处境大大好转,才略好了些;对父亲的内疚过后,又是对徐素心的内疚,这孩子最小,还不到十四,徐家实在亏欠她。 陆芸的想法和徐郴差不太多,阿迟只有慢慢劝他俩,“既然选择从政,必然要面对朝中争斗,谁也不能幸免。不拘是祖父,还是别人,都是一样的。” “实力和对手相差太远,只好暂敛锋茫,示人以弱;示弱的法子有很多,祖父偏偏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