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阿迟连起床力气也没有。张劢心虚,抱她到浴池里泡了回热水,规规矩矩,没敢动手动脚。 阿迟困倦已极,堪堪瞪了他两眼,迷迷糊糊又闭上了眼睛。“要不,咱俩告病假吧?”张劢没理,低声下气她耳边请示,“你再睡会儿,好不好?” 阿迟也不假寐了,伸出两只小手捧过他脸,质问道:“不去定府大街了?不去拜见外祖父了?不给舅舅拜寿了?”告病假,你真想出来。婚第五日,病了?让人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