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新酿。”握着翠竹扇比了个“请”姿,“那就劳烦扶冬姑娘引路了。” 戌时尽末,天早就暗透了,但是东来顺附近还很热闹,江辞舟一路跟着扶冬拐进沿河大街的岔口,到得折枝居跟前,只觉喧哗隔绝,胡同里静得古怪。 “就是这里了。”扶冬任朝天劈开铜锁,把门推开。 折枝居的小院青唯前几日来过,里头除了一个干枯的大水缸,什么都没有,可今日这院中的酒气比此前浓了许多,间或有阵阵馥郁的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