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烘烘的,粥还有点烫,她安静地用着,没有出声。其实她刚才并没有完全看清他的样子,只瞧见他的眉,以及非常清冷的眼尾,很好看,几乎堪称惊鸿一瞥。 可是不知为何,有了方才那一出,那种不自在的感觉残留于心,她竟觉得不好再揭他的面具了。 青唯心思辗转,最终落在了正经事上。 粥吃一半,她抬目看向江辞舟,还没开口,江辞舟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证人还活着,他伤势重,前几日起了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