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菡没怎么听懂后半截话,只问:“他要查山匪?那些山匪都死了五年了,怎么眼下才查?” “可能是当年竹固山上流的血太多了。”孙谊年无力地笑了一下,“当时……我也在山上。” “我知道呀。”余菡道。情事刚过,两人尚是温存,她的手指在孙谊年肩头打着圈儿,“咱们爷,可是剿匪的大英雄呢。” 孙谊年并不领她这话的情,他别过脸,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我说的是,当时,我也在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