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唯捏在被衾的指尖渐渐收紧,她不敢动,甚至不敢往后挪一寸,仿佛一旦她退却,就会败下阵似的。 她就这么注视着他,仿佛对峙一般,“我出生在辰阳,父亲是那里的人,我早就说过了。” 他适才就是那么随口一唤,没有其他的意思,她千万不要在意。 千万。 谢容与垂着眼,也注视着她:“我知道你是辰阳人,你小时候,家里的后山腰有一片竹林,春来竹海如涛,十分宜人,后来你为了追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