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答案边上兜圈子。 书房中只余下翻查卷宗的沙沙声,章禄之是个粗人,莫说卷宗了,他连整理好的供词都看不进去,他盘腿坐在地上,倚着书阁闭目养了一会儿神,陡然睁眼,“虞侯,您觉不觉得哪里古怪?” 谢容与移目看他。 章禄之挠挠头:“属下是个莽夫,也不知道想得对不对,我总觉得,我们被人盯着。” 谢容与道:“说下去。” “其实属下一早就有这个感觉了,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