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盼望,仿佛他这一路奔赴回京,就为了跟他说这样一句话似的。 张远岫想起在陵川时,老太傅给他回的一封信,“至于重建洗襟之台,依为师之见,台起台塌,天定自然,实则不必执着”。 可是执着之人若能为一句话而动摇,脂溪矿山山崩地裂时,他便不会拾起那个锦囊了。 张远岫的目光淡如陷在山谷里的湖,风被四面山壁挡去,漾不起一丝涟漪,“好,但不是现在。忘尘一介庸人,没什么抱负,只有一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