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着,握住腰间裤带,朝外一扯。 亵裤落地,映入眼帘的疮疤狰狞可怖。 士人中不禁发出阵阵低呼,有人不忍直视,不由地别开脸去。 曹昆德救下墩子那年,已是入内内侍省的押班,凭他的地位,在京中为墩子置一处安身的宅子不难,何必让这个苦命的孩子跟自己一样做那无根之人呢? 可是曹昆德没法子,因为墩子遇到他时已经残缺不全了。 这时,一名士人说道:“曹兄弟的遭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