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九点钟,随侯钰从床上坐起身来。 身上都是黏腻的汗,睡衣也贴在了后背上,让他一阵焦躁,起身去打开了窗子。 一瞬间,聒噪的蝉鸣与小区里大爷们下象棋的落子声同时涌进了屋子,还带进了一阵热浪。 情况并未好转。 他从昨天夜里亢奋到了今天早晨接近六点钟,终于有了一丝睡意。 临睡前将空调定时,醒来后空调已经关了,这也使得他流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