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旧恨新仇(十一)(3 / 24)

喂完一碗水,他仍停留在她唇上,辗转不去,二人鼻尖轻轻相碰,他的吻是冰凉的。

他将凌妙妙放下来,盖好被子,拉下了帐子。

桌上摆了一盏精致漂亮的琉璃灯,雕刻成睡莲模样,花心是摇曳的烛火,映照着桌面上的黄纸。

笔尖浸湿,堪堪挨着粗糙的纸面,画下的线条极其纤细,像是小蛇的信子,有种气若游丝的意味。

砚台里的墨已经干涸,凝固成开裂的块。

他的笔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