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走到桌前,用手指在茶水避开的笔画上抹了下,捻了捻……滑腻腻的,是一层薄薄的蜡。 水不沾蜡,泼到桌上时自然会避开。 狐鸣篝火,鱼腹藏书。 身为同窗,都是在史老太傅手下读过数年书的人,郁赦还比钟宛多读了几年,谁比谁傻?郁赦就算课业上比钟宛差了些,也不至于连《史记》都没背过。 而且! 郁赦将手心的那张皱巴巴的纸抻开——故弄玄虚的用篆体写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