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大病未愈,心力不济,心绪几个起伏后有点儿支持不住,他闭上眼稍稍休息了片刻,再睁开眼就见郁赦已经走进隔间来了。 郁赦将血书放在一边,见钟宛神情不对,皱眉,“不舒服?” “没有……”钟宛估计自己脸色不太好看,自嘲一笑,“我自惊自怪……见笑了。” “好歹也是在史太傅身边读过几年书的人。”郁赦表情平静,“纵然比不上你,也不至于做出卖国的事来。” 钟宛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