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脊背僵硬,他抬手按在钟宛腿上,不让钟宛再乱动。 钟宛小声道:“你摸我腿做什么?” 郁赦飞快的移开手,修长的手指攥在床沿上,指尖泛白。 他不是不想跟钟宛亲近。 之前不越雷池一步,是想给钟宛留一步余地,将来自己或疯或死,钟宛都还有的选。 之后仍不肯肆意亲近,一是少年时留下的君子骨在作祟,他总觉得没名没分的,不管不顾的做了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