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松松垮垮的披着郁赦的外袍,费力的坐起身来,袒着半扇胸口倚在床头。 钟宛嘴唇红的有点不自然,他舔了舔嘴唇,闭上眼想歇一会儿,郁赦又伏在了他身上。 钟宛早就被郁赦收拾老实了,他刚才已经把能说出口的不能说出口的都说了一遍了,好话软话说尽,这会儿只会求饶了,“郁小王爷,我真嗓子疼了,不信,不信……” 郁赦就算是在床上也并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依旧是往日那副冷冷清清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