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火燎地干痛着。 中午吃饭了他都没能爬起来,浑浑噩噩地趴在桌子上,他经常一睡一上午,同学们都习惯了,甚至于连陈旭阳都以为他只是简单地睡觉,没有叫他。 空荡荡的教室就剩下了他一个人,少年形单影只,看背影,一双蝴蝶骨突兀至极,像只没有人要的流浪猫。 谢故迷迷糊糊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高热,只感觉自己要死了。 忽然有一只冰冷的手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凡渡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