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对抗着,血管中奔腾着狂暴的因子,逼迫着他将谢故按在自己身下,一遍又一遍地操/弄。 谢故从没有经历过易感期,不知道那有多痛苦,就只能看着这一切,什么都做不了。 好一会儿,凡渡才勉强将这股冲动给压下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去开房。” 做民宿的什么风浪都见过,自然知道旅客突发易感期应该怎么处理,甚至都有专门的隔离房间,门都是用铁链封住的。 凡渡把自己给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