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的,只有挖掉腺体才能洗去。 谢故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看向他,“你就……这么怕……标记我?” “说实话,我很想很想标记你,但是……”凡渡用很深地眼神看向他,叹息一口后说出实话,“我怕在我标记你以后,我出什么意外。” 这个社会不是没有丧偶的Oga,永远失去了自己的伴侣,那种感觉就仿佛是将自己的灵魂撕扯开来,发情期的时候连抑制剂都安抚不了,心理上生理上都受着双重打击与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