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情期最煎熬的时候,谢故曾一口气给自己注射了五支抑制剂,甚至被当场送入了医院急救。 谢小凡已经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对凡渡的敌意比不过对自己爸爸的深爱,“爸……我现在去找那个狗男人……” “别……”谢故下意识地叫住他,“别去……” 他根本不知道,凡渡回来了,自己会做什么。 他的理智就在崩塌的一线间。 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对凡渡的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