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室床上,手边是老公前不久刚熬出来的甜水,面前放着平板,时不时喝一口,再听耳机里,凡渡讲课的性感声线。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叮嘱着尚未出生的凡小故,“好好听你爸爸讲课,知道么?” 这也算是胎教的一种了吧。 凡渡偶尔需要给研究生们上晚课,经常一口气上到晚上九十点钟,自从怀孕以后,谢故的生物钟就越来越倦怠了,都是打着瞌睡听他上课,脑袋就仿佛是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最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