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离烨的表情从沉重到疑惑,再到茫然,最后眉心一挑,变成了浓浓的不满:“我做的东西,怎么就不是人吃的了?” 尔尔心情很复杂,她搜肠刮肚地找了找含蓄的词句,斟酌着道:“我们凡人吃肉,或煮或蒸或腊,那都是要放盐的,您扔我脑袋这么大的肉块下水,不切片也不放盐,我那么虚弱,吃起来是会很困难的。” 离烨不服:“不是还给你烤了玉米?” 这个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