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眼底的失落,起了身。「这点小伤不至於这麽矫情。」 是啊,年少的时候他是个连崴脚都能疼的躲在角落里哭泣的脆弱少年,他也理解淮景明为何会这麽担心。可这跟那些一刀又一刀的凌迟相b起来,这又算什麽? 「真没事?」他追随了宋月的脚步,轻哑的嗓音压在宋月耳畔里细细缠上,熟稔的温声近在咫尺,曾几何时,他在身陷囹圄的时候无数次恳求能再见淮景明一面,他知道只有这个人能够拯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