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两个以前唯一一次交集,还是在镇威侯府的打斗,这一战结下的怨还不小,你说我靠得住,未免有些可笑了。”陆小天冷声说道。 “自然不是信口胡言。陆兄可还记得项怜儿请你去护法,与索命婴僧的那一战?” “自然记得,有什么问题吗?”陆小天道。 “事后被陆兄毁去肉身的那个褐须老头,实际上是我以前的一个同门。从他嘴里,我得知了当日那惨激烈无比地打斗。” “更知道陆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