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并不是什么客人,你扣押了我的徒弟,所谓何来,今天不给个说法,你这镇远将军府,怕是要重新再修一次了。” 陆小天朗声说着,站在一座小峰之上,并没有挪脚的意思。身在项都,受到的约束颇多,并不能像在那些险境中一般,随性而为,只不过在项都这几年,他虽深居简出,却也并非毫无根基之人,这侯烈既然凭白无故的扣押鱼小乔与项华,还真当他好欺负不成。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