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小丑的肿瘤和病菌，已经开始缓缓……侵入他的肺腑之中了。

那个小丑倒是有点意思，没想到后遗症，直到现在还能发挥作用。

恶灵一只手按在他的脸上，随着血肉弥漫之后，瞬间将少年的脸填充好。

“这种剧烈的毒……不过是让皮肉缓缓腐烂发臭而已。”

“不过凭借你的恢复能力，几个呼吸应该就好了，但是为什么会这么长远的时间都无法愈合呢？”

陈明也感到一丝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