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被陈演唤人送回驿站后,在柳如是的照顾下苏醒过来,躺在驿站床上,望着天花板,十分的怀疑人生。 “夫君,该喝药了。” “先扶我起来罢。” 柳如看着面色晦暗,眼神呆滞的钱谦益,赶紧将碗放下,扶他起来。 “唉,我这一生,仕途就没有顺过。 先是阉党害我,后又是党争害我,如今好不容易能做个部首,可以入阁了。 却被那个畜牲给害惨了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