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授予的‘无’只能暂时性地以‘同在’的方式抵御侵蚀,时间长了还是会失去理智。 我先前有问过马克邦,他说你可以帮我,因为你和他不同,以此世之身驾驭‘外之理’。” “原来如此。” 莱维不是个话多的人,黎恩说,他就一直安静聆听,直到黎恩闭嘴,才点点头。 “如果是这个方面,我确实有些心得,只是——这条路比‘理’更加难走,也许你得到的会比失去的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