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神色,忙向着老祖躬身行礼,却听老祖苍老之声响起:“我已让魁儿备好了先生未来一年所需之药,先生尽管放心。” “多谢老祖。”重阳笔尽力表现出俯首帖耳的姿态,生怕热的老祖一个不高兴,自己的‘福寿丸’便遭克扣,那种腐蚀心骨的疼,绝非常人能够忍受。 “我且问你,可曾找到那人的下落。”何家老祖开口问道。 “老祖是指?”重阳笔恭敬问道。 “那个身着青衫的人。”何家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