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钧已出雁北’。 那人轻轻抚着下颚胡须,嘴角撇出一丝得意笑容,随后开口唤道:“恒儿。” “父亲。”听到这人开口,他交椅后的幕帘中,行出一个青年人,约莫二十余岁的年纪,面容俊朗,身形修长,亦是同样的雪衣,不过他却未着黑袍,只是斜系了一个裘绒斗篷。 青年人快步行到父亲身旁,轻声开口道:“父亲有何吩咐。” 那人未说话,只是将手中那张小小秘信递给儿子,青年人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