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少年,打量片刻,终是开口:“在下先前之言,句句肺腑,兄弟与其浪迹江湖,不如投我家将军麾下,日后不仅不用再风吹日晒,说不准还能博得身前身后之名,岂不美哉?” “承蒙将军看得起,只是在下向来散漫惯了,受不了这军中约束,再说了,我只是一介江湖武夫,又怎能入得堂堂雁北指挥将军法眼。”少年再三开口推辞。 若先前只是试探之言,此番偏将已是真心实意,见少年推辞之际,已显出些许动摇之色,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