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彼身!」 却说山下冯冲也骂得累了,即便天气尚寒,他一身腱子肉早满是汗水,宛如涂抹了一层油脂一般,在晌午日头下油光锃亮。身前的火架已是燃了又熄,熄了又燃,且不论肉已消,便是酒坛也已空了数坛,开口唤来副将再去搬些酒水。 「将军,你不能再饮了,万一齐云军攻出谷来」副将依军令再取来坛酒,见自家将军已是有了五分醉意,忙开口相劝。 「伯甚,你瞧瞧,且不说这谷中静悄悄的,那齐云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