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会的後续过程。 眨眨眼,再摇摇头,晃晃脑,怎样也想不出来她後来是怎样离开会场?後来是怎样回到家?醉到不行的她怎样有能力开门?还可以舖草蓆~ 而且更诡异的是……自从宴会之後,她的工作大大的恢复了一般人的份量,不用每天都要挑灯夜战,不必要再有多而繁杂的事物再度Ga0得她一个头两个大…… 只是她记得那天晚上不晓得爲甚麽,她觉得很舒服,心里原本埋得好深好深的那根刺,瞬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