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罪孽深重,只得诏狱才能容得下。” 衙门的守备哪能与诏狱相比,他们已经得知诅咒,而且杜颂死的那么惨,他们当真惧怕。 “曹兄犯了什么错?”时北衍明知故问。 “奸辱良家女。”曹晋低头。 时北衍垂眸,缓缓道,“衙门可办,曹兄去那边吧。” 曹晋吞了下口水才开口,“不,我们……一起奸辱了良家母女。” 空气仿佛安静了,在场的人没一个发出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