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长得好看罢了! 况且,他整天带着面具,她也看不到脸。 秦欢,不要心虚! 她给自己打完气,再次抬起头,“就是一个组的同伴,他忽然不见了,我好歹也得问一下。” “同伴。”时北衍慢悠悠重复这两个字,仿佛要从这两个字中探寻出什么别的意思。 秦欢重重点头,“没错,只是同伴。” 时北衍将佩剑放在地上,他双手抵着剑柄,换了个站姿,“阿泽说你与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