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席绛紫色华服,长身玉立,英俊挺拔,他一手拿着块令牌端于身前,另一只手背于身后,眸色清冷如漆黑的曜石,鼻梁高挺,唇畔微薄,五官精致而富有魅力。 他驻足在门前,风吹动他的衣袍,树影婆娑洒在他的身上,更显他丰神如玉,俊美无双。 秦欢从塔山之后就没再见过他,没想到他恢复的如此之快,“时北泽,你也回来呢,怎么不在峪州多休养几天?” 她是情急之下不得不快马加鞭,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