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无耳,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谁的种?” 螭螭答:“四兄兄的。” 王襄略一思索,摆首:“不对。”在他看来,荀瑁文文弱弱、磨磨唧唧,绝然不入螭螭之目。何况,他心中早有了怀疑的对象。“是不是那吃药之人?听说药吃多了,极易导致不良胎孕。你一向身T康健,怎会突然流产?” 螭螭微讶。 王襄见自己说准了,神情愈加狂暴,“可恶的昏君、匹夫,欺我太甚!” 螭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