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慈手执球杆,缓缓走到她身旁,“阿蒨,你跌痛了么?” 淳于蒨闻声抬首。额发纷乱,泪水和了泥尘,脏W的小脸像一匹花狸猫。这一年,她已经十八岁了,或许被保护得太好,无论外貌,还是举止、行事,都天真而直率。叔慈既羡慕,又喜欢,若他有选择的自由,大概仍会追求她。 淳于蒨打量着他,目光并不友好,忽然拍地笑起来,“滑稽,荒谬,不可思议!” 叔慈心里嘀咕,她是不是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