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一言不合她意,便拳打脚踢。” 螭螭不禁问:“二年了,四兄兄没考虑过离婚么?” 荀瑁听了一哆嗦,像是“离婚”二字烫耳朵一样,絮絮道:“这二年来,我也习惯了。若离异再娶,新人未必胜过阿铮。她打人也是有分寸的,打过之后,也似有悔意。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举凡雒邑小娘子,连小妹你也在内,不都看不起为兄愚笨?嫁给我这样可鄙的丈夫,她当有很多难言的苦闷。” 螭螭的思绪,一下子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