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我拿着烟,灰溜溜的要走。她却喊住了我。 “俺们店买烟送打火机,赊账的也不例外,拿着吧,死鳖孙,二十出头不干正活,净整这些不三不四的,早晚饿死你。”她把火机递给我,转过了头。 于是我拿着烟和打火机,还有顺走的柜台上的棒棒糖,灰溜溜的跨出门槛。 我坐在胡同口小石子台上抽着烟,我捧起一捧落日撒来的红光,它把我的脸、身边的小花猫和这片胡同区都洗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