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米粒大小的白色蠕虫。 羊角胡面色铁青:“你这是梦到什么了?” “回去再说。”我此时胸口那种闷堵的感觉消失,也有了说话的力气。 羊角胡看我有气力说话,没再迟疑,开车离开。 可车开出去不到两公里,前方的山路轰然坍塌。 大磨山村唯一通往外界的路,断了。 我看着坍塌的山路,整个人无力的靠在了座椅上:“大爷,您说咱还能活着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