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旋即反应过来,我一把拍开他的手:“我太爷做了什么,你有能耐可以亲自去问他,你老吓唬我干毛线?而且先前在我家的时候,你让你儿子趁着我给孔晓玲烧纸的时候夺我身子,这事儿,我给你记着呢。” “哦?”潘花子饶有兴趣:“你打算怎么给我记着?” “有机会,我弄死你。” “呵呵。”潘花子冷笑一声,显然是不鸟我。 我这不稳定的暴脾气又上来了,我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