镰刀只刮掉了鸭子尾巴上绑着的气球,和一挫人造纤维染色后制成的黄色绒毛。 “吃我鸭子发屁!”徐赟哈哈一笑,对着身后放开了括约肌的拘束,释放出酝酿了几个小时的腹中胀气。 滋滋~ 就在他得意的时候,头颅内部忽然爆发出一阵阵时起时落的刺痛,这疼痛强度相当于大冬天出门没戴帽子,迎头撞上了西北风的程度。 他并不在意,只皱了皱眉便忍了过去。 继续集中注意力驾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