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留直接通讯的信道链接,但此时自己的呼叫犹如石沉大海,始终得不到回应。 舱段走廊照明灯光在反复熄灭点亮之间折腾了十几秒之后终于稳定下来,柔和而清冷的白炽光一如既往的为两人提供照明服务,但除了前方闭锁的舱段闸门,走廊中没有出现任何异常。 在徐赟的感官中,明明那股异样的感觉已经到来,可是自己面前什么都没有出现,仿佛自己预想种的敌人就只是一个虚构的存在。 “舱门和闸门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