霂尧。 「一个月前,不过那次用抑制剂成功压下来了。」 医生面无表情的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点头幅度很小,感觉并不是在回应许霂尧,只是在确认心中所想。 「你腺T受过伤?」医生问。 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明显,所以明显要答得更深入,「嗯,那之後一直没有发情期,直到一个月前那一次。」 医生对上许霂尧的双眼,「你说一个月前的发情热你使用抑制剂时还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