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正坐在院中花架下荡秋千,身侧便是锦衫的少年,眉眼看不清,只能看见俊秀的下颌与温雅微笑的唇角,骨节分明的手中还握着一卷书。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着? 哦是了,是那日没背出来文章,夫子告状,于是哥哥便抓着自己念书。 真久远啊,久远的,她都要忘了这回事儿了。 在少nV不断因为痛楚的沁出的冷汗中,这次从眼尾滑落下来的,是晶莹的泪珠。 绥桑收回悬在